鹿特丹市區內的一個小碼頭。這碼頭除了停泊一些噸位不大的船隻外,也是一個海洋博物館的延伸。在這碼頭上有兩座非貨櫃的碼頭起重機,一樣列板的舊碼頭火車,如果放大照片在後面那座起重機左側有個小的樣板燈塔,而其後的建築就是海洋博物館。照片上沒拍出來,原來碼頭邊的舊倉庫現在改裝成示範手工製造木船的車間。
荷蘭曾經是歐洲的海洋及殖民霸權之一,然而時過境遷今非昔比,歐洲的光環早已不再。雖然鹿特丹仍然是歐洲第一大港,但是在世界十大港口排名已經是敬陪末座。而鹿特丹之還能是歐洲第一大港主要還是因其地理位置而非荷蘭的工商業有多發達。這破落的小碼頭還真是昔與今的寫照。
大狗曰:
也許有些人會認為把歐洲第一大港說成敬陪末座太超過。嘿嘿!前幾天某報報導大陸品牌揭起的新聞時不檢討為什麼裡面沒有台灣品牌卻酸大陸品牌是在“末段班”!看看綠豬記者的心態如此,大狗當然有樣學樣的來酸歐洲酸荷蘭。
荷蘭這個曾經的殖民霸權就曾經佔領台灣,如果不是被鄭成功打敗退出,怕是台灣就被像印尼一樣被殖民了。雖然荷蘭人對台灣的殖民化沒有鬼子徹底,但是台灣不缺的就是崇拜殖民主子的奴才。倭奴及台毒綠豬不就是動不動就以荷蘭鬼給台灣取的名字為榮? 連現在搞狗熊學院的名稱都還用前主子的賜與!
說到殖民,今年的諾貝爾經濟獎給的就是關於不同國家貧富的問題。這論文主要的研究點是基於從十九世紀到二十世紀歐美國家及殖民地因制度而形成的貧富差距。這論文其實並沒強調所謂的民主優越,其中甚至有個用美墨邊境的一個小鎮為例來解釋為什麼制度結構對貧富的影響,而美墨理論上都是所謂的“民主”國家,但是到了某報的綠豬記者及編輯手裡,這論文竟然成了“民主”優越性的證明及大陸的尷尬。這種偷天換日的愚民認知作戰手段在某報已經是屢見不鮮,基本上綠霉就是吃定現在台灣的井底蛙根本不會去求證它們的報導。
話再說回來,大狗就說過現在諾貝爾和平獎已經完全被扭曲的政治化,經濟獎雖然在層次上不像和平獎可以天馬行空為所欲為,因為到底還是要有點科學基礎,但社會科學到底和自然科學不同,還是有主觀成份在內。像今年這獎的論述就是以二十世紀及之前的世界,尤其是殖民地被宗主國及獨立後以不同的制度模式發展,對國家之後貧富的影響。
這裡嚴重的忽略了制度演變對社會經濟的影響。就如山姆叔及許多歐洲國家來說,基本上都是所謂的“民主”國家。就拿這荷蘭來說雖仍然是君主制,但在立憲下其實君主只是個代表,結構上還是所謂的“民主”。但是這些民主國家基本從二次大戰後都陸續開始衰退,而大陸在改革開放後開始崛起。連對大陸不友善的挂羊頭賣豬肉的彭博社都指出是今年這理論說不清楚的難題。
其實說到底國家的貧富和是否民主無關,而是看政府的執行力如何。如果只有所謂的民主國家才會發達富有,那歷史上就不會有漢唐盛世及羅馬帝國的出現。而另一方面所謂的民主國家從十九世紀工業化的富強到今天的下坡不過就兩百來年罷了。這些蛋頭學者說有些殖民地在獨立後因為結構不良以致在民主及非民主間搖擺。依大狗看當歐美繼續走下坡也未必不會在民主及非民主間搖擺。甚至這搖擺在二十世紀就已經發生過,那就是納粹的崛起,而這現象及演變卻被蛋頭們全然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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