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望巴黎鐵塔夜景。
大狗曰:
法國的老鮮肉去了大陸受到蠻高規的接待,尤其是老習也去了廣州繼續招待這老法。看看他在中山大學受歡迎的狀況相對現在巴黎街頭的暴動,不知他老大心裡滋味如何。但看看巴黎警察對付暴民的手法,或許和歐洲其他鎮暴力度相當,也還沒比美國激烈,但是總比當外力鼓動港毒暴民造反時港警的做法要強力多了吧。可是當時歐美霉體及台灣綠豬綠霉是怎麼排山倒海的批判大陸及港府的? 事實上在台灣不要說暴動了,那個當年說可以翻桌子的豬頭,登上大位後變臉的速度堪比四川的變臉戲,不要說翻桌了,就是在豬頭可聽到的距離喊幾聲不滿之意就立馬被拖走了。果然在豬頭的動物莊園內黑即白。
說到法國老鮮肉,因為他在大陸風光就惱了綠豬綠霉。這兩天綠霉酸言酸語的報導之外也少不了某報網站的側翼,死角國際,也嘲笑老法太天真。雖然某報近年來越來越綠,但在表面上還像當兩面人,所以更綠的報導及言論都推到其側翼,像死角國際,壞人堂,及世界亂報等去報導,好似那些言論就可與某報切割一般,掩耳盜鈴又何苦呢。
高山流水的意境又豈是下里巴人的綠豬能領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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