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當蘇軍打進柏林與保衛的殘餘德軍在柏林街頭發生劇烈巷戰。當時巷戰的彈痕還保留在新博物館的墻上,為戰爭的殘酷作證。
大狗曰:
今天大貓看大狗昨天關於義和團的瘋言的第一反應就是光頭豬的掃把巷戰呢?!果然貓領導就是英明,大笨狗只能仰望貓威。話說回來如果台灣真的到新義和團要拿掃把打巷戰的時候,恐怕光頭豬之流早就像當年的慈僖早溜了。
巷戰會不會發生不可知,但眼前現實的問題就是國慘疫苗。國慘疫苗被黑箱授權後,我們看到各式綠豬丑角粉墨登場,其中當然也不缺綠豬的地方豬候。這批豬侯嘴上蠻口仁義道德要支持國慘疫苗,但結果兩豬侯自己卻迫不及待的連第二劑都打了AZ!嘿!不是說疫苗短缺時第二劑可以緩打嗎? 為什麼在疫情已經趨緩,還要趕在國慘批准前把第二劑都打了? 再看看第二類打莫德納塞了多少綠豬,這不和那個在台灣疫苗爆發後就逃到美國去打疫苗還要台灣人努力打國慘疫苗的台毒豬一樣的虛偽?
今天大笨鐘炫耀和莫德納買了三千多萬劑次世代疫苗。問題是既然加買了疫苗,那已經買的還沒交貨的四百多萬劑怎麼就不提了? 難道不該催一下給人民有所交代? 不要說沒有現貨,那個敗燈老頭近來一直在中南美撒疫苗做外交,難道不能跟敗燈老頭借個幾百一千萬? 讓大家恭敬的把國慘疫苗留給非打國慘疫苗不可的豬頭死忠份子,如此皆大歡喜。
記者會上不止有記者問挑撥地方與中央矛盾的問題,之後竟然又一個個記者問同樣的問題!這年頭台灣的記者似乎不是想拿法律大棒打人就是惟恐天下不亂。哪怕有少數人在乎豬咬豬的新聞,也不該在疫情記者會上提問。人民關心的是疫情,是飯碗,是什麼時候可以打什麼疫苗,是疫苗打下去會不會嗚呼。鍥而不捨的追問這種豬咬豬問題的記者實在大材小用,應該去寫豬血連續劇腳本。
今天到現在還沒等到官方關於疫苗施打數據不等了。反正現在看來AZ的風險趨近他國案例,應該已經不是風險最大的疫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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