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October 10, 2011

建國百年 - 始於翠亨村的革命之路





翠亨村是國父的故鄉。離珠海不遠但之前去珠海及深圳都沒機會去。這次九月初有點時間去了廣州及武漢﹐雖然從廣州去翠亨村有點距離但既然是辛亥百年也就特別去了翠亨村。現今國父的故居及週邊的房子已劃為“中山故居公園”。

現存國父的故居是國父大哥孫眉在美國夏威夷將賺來的錢寄回國改建的﹐所以其式樣中西混雜。正房只有在外面拍了大門依稀可見屋內﹐進屋後不准拍照。說實在大狗想不出有什麼理由不讓拍照。依大狗看這房裡的擺設大概沒幾件是真正國父所留﹐就算是真品﹐也不會拍壞﹐不過既然不讓拍﹐也只能不拍。


離國父故居不遠有“孫中山紀念館“﹐只是為了辛亥百年展﹐九月初休館也無可奈何。

在紀念館旁有個銅鼎﹐上刻有國父遺囑。


在紀念館旁還有一銅鐘。其正面刻有國父所書”共進大同“﹐而背面是國父於民國十三年將民族主義濃縮的演講。說到這裡我們要特別提出在來廣州的機上看到香港”星島日報“關於辛亥革命的系列報導。這一天報導兩岸學者對辛亥革命的看法。我們赫然看到有台灣師範大學某歷史系”教授“及中央研究院某”院士“的”見解“。此二人﹐一個以為保皇黨梁起超及康有為比革命好﹐另一則依樣畫葫的宣揚已能接受君主立憲﹐革命是不必要的。大狗不知此二人是深綠想要在建國百年之際將中華民國從根本上否定還是想譁眾取寵。其實國父在民族主義裡已很清楚指明當時已到了列強瓜分亡國滅種的地步。而如今台灣如此不學無術就是見樹不見林之輩竟可為”教授“﹐”院士“豈不可悲?

在紀念館前還有一群大樹。據介紹﹐國父幼年時常在此聽老人敘述太平天國之事。這對國父日後的革命思想的啟發有很大的影響。國父後來在香港求學時與志同者批評清廷腐敗時常以太平天國為榜樣而被稱四大寇。


國父十三歲時離開家鄉赴夏威夷的檀香山投奔其兄長求學。國父當年唸的小學的舊址已不存在﹐但其就讀的中學仍在。這是國父當年求學時唯一存在的樓房。

除了西方教育﹐國父在檀香山也信仰了基督教。這是他常去的教堂。國父的兄長不認同國父信仰基督教﹐為阻止國父受洗﹐中斷了國父的學業將他送回國。此時剛好是中法戰爭結束﹐清廷雖勝猶敗﹐這讓受了西方教育及體驗西方科技進步﹐社會有次序的國父深感清朝的腐敗而中國必須改革。

在甲午戰爭之前國父帶了萬言書求見李鴻章為和平改革作最後努力被拒而開始革命。南洋華僑對革命不遺餘力﹐新加坡的晚晴園就是國父在南洋的根據地也是南洋同盟會的總部。







百年前的辛亥年有二次起義。第一次是四月二十七日陰曆三月二十九日的廣州起義。這次起義雖未成功﹐而且同盟會的精英損失甚重但也撼動了清廷對地方的控制。此役最早估計喪失烈士七十二人﹐民國成立後修七十二烈士墓。之後雖發現犧牲人數不只七十二人但七十二烈士已被慣用。

而紀功坊金字塔頂在台灣長大兩岸開放前所知的是青天白日徽﹐而今卻是自由女神﹐而進一步考證才發現原來事實是自由女神但後被老蔣改成青天白日徽﹐而老共當政後又改成自由女神而又毀於文革﹐此七十二烈士墓不僅是紀念革命先烈﹐也見證了意識形態相爭的悲哀。



一百年前的今天武昌起義爆發。這被稱為”紅樓“的建築是起義後臨時軍政府的所在。現在是辛亥革命武昌起義紀念館。我們來此前已知其為辛亥百年修館整理。過門而不得入固然遺憾但至少人家老共把百年辛亥當一回事。反觀台灣現在執政的連國家定位都說不清楚﹐何談革命理念? 而所謂的學者的歷史觀更叫人悲憤有加。在此情況下的百年國慶實無歡欣可言。
武昌起義是推翻帝制的第一步﹐而百年之後的今天﹐國家分裂﹐兩岸都說不上是天下為公的大同世界。我們引用國父之言:
革命尚未成功
同志仍需努力
七十二烈士墓的墓碑亭頂上的白日徽有著被消去而後恢復的痕跡。

Sunday, September 18, 2011

九一八事變八十週年,毋忘國恥



八十年前的今天,日本在奉天也就是瀋陽的郊區發動了九一八事變。九一八事變是自甲午戰爭之後最大的國恥,而侵略著則同為日本並非為偶然。


日本從甲午戰爭起就有佔領資源豐富東北的野心。在甲午兵敗之後,弄臣李鴻章在日本下關簽的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的第二條的割地賠款項目中遼東半島還列在台灣澎湖之前,由此可見東北在日本軍閥眼中的重要性。

雖然遼東半島後因俄國的干預而“贖回”,怛又在弄臣李鴻章於1896年簽下的中俄密約中將東北經營利益讓給了俄國而之後旅順及大連更成了俄國的租界。這也給日本有了入侵遼東半島的借口。


1904年日俄戰爭爆發。除了海戰之外陸戰基本就在旅順進行,而在日本戰勝之後,不僅遼東半島,而且包括了俄國在東北的鐵路及礦產的經營權都落入了日本手裡。日本在佔據遼東半島之後為鞏固並擴張勢力在南遼東半島建立了關東軍,而其司令部設於旅順。

這是關東軍司令部的參謀辦公室。在皇姑屯炸死張作麟及九一八事變等都是由此策劃。

在九一八事變前瀋陽的張氏帥府是東北的權力中心。

然而在九一八事變發生之時,這辦公室的主人,當時國民政府陸海空副司令,張學良並不在瀋陽而是在北平“養病”。更甚的是雖然之前有各種關東軍蠢蠢欲動動的情報,張學良是在戲院裡看梅蘭芳的演出時接到九一八事變的報告。
而當時身為國民政府主席的老蔣在風雨欲來的前夕一心貫徹他安內攘外的政策,仍然在搭船去江西“剿共”。根據老蔣自己的日記 ,等他接到九一八事變的消息已是第二天的事。這時瀋陽基本已經淪陷。而遼寧及吉林的主要城市也在接著的數日內相繼淪陷。

現今在冬天冰封的松花江在哈爾濱是遊人冰上游戲之處。然而在八十年前這裡可是兵荒馬亂。在遼寧及吉林相繼淪陷後,黑龍江雖對日軍有所抵抗但哈爾濱終於隔年一月被圍,二月淪陷。日本在發動九一八事變後不到四個月就佔領了東北。




東北淪陷後退到關外的東北軍和跟著撤退的百姓隨著張學良到了西安。我們今天讀著這撤退也就一行字,但從瀋陽到西安的航空距離近一千七百公里。現在坐飛機都要兩個多鐘點。在當時條件好的也許可坐火車或汽車,條件差一些的坐牛馬驢車,條件再差一點的怕就要靠兩條腿了。別的不說,光看黃土高原這樣子,流離顛沛人的日子真是不堪想像。而在之後的日子裡逃難到西安得百姓還得西安的城牆下挖防空洞逃避日軍的空襲。
九一八事變東北淪陷的責任在之後的日子裡,依著不同的政治立場,一直在蔣張二人之間糾纏不清。我們覺得最大的責任在於發動戰爭的日寇。其次,作為三軍正副司令的蔣張二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固然,以當時各派軍系擁兵自重,即使是張學良的東北軍在關鍵時刻也未必會聽命去和日軍拼命,但如果蔣張二人至少下令全面抵抗而駐軍抗命,那歷史的責任也自然要由抗命的軍閥負責。從這觀點上張學良要負的責任還要大些,因為在九一八當晚得到瀋陽的報告後他數次重不抵抗的指令。而之後老蔣在當年因九一八下野,林森繼任的國民政府雖訓令張學良死守錦州但他卻愛惜羽毛的將東北軍撤到關內。這不但對擁兵自重的軍頭作了極差的示範,而且讓本來對全面侵華還有顧忌的關東軍信心大增。
大狗一直不喜歡八年抗戰的說法。因為這說法抹殺了東北人民從民國二十年開始對日寇的抵抗。固然瀋陽,長春等城幾乎都不戰而降但至少日軍曾在黑龍江受阻,而且不論如何國民政府及已下野的老蔣也都曾在民國二十年底訓令及要求東北軍死守錦州。
反倒是這掛在日本東京憲政記念館的編年表上清楚的記載日本稱為滿洲事件的九一八是十五年戰爭的開始,

固然在日俄戰爭之後,日本佔領了遼東半島及東北的鐵路的經營權,早在遼東屯有重兵,加上軍隊素質上的差異,即使在九一八真的對日開打未必會贏,就有如在此之前蔣張本想從蘇聯收回東北的經營權而東北軍敗於蘇軍一樣,但多少會讓日本的好戰派有所顧忌。可是當時在內訌的中原大戰後的中國是一盤散沙。政客,將領各有各的打算。當然讓日本軍閥覺得有機可乘。在這情況遭殃的是百姓。當逃難的東北難民流離在西安時,當時在西安二中任教的張寒暉有感而作了“松花江上”這首抗戰名曲。在九一八事變八十週年,我們引用此曲,以示不忘國恥。

松花江上
張寒暉 詞曲
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礦,
還有那滿山遍野的大豆高梁。
我的家在東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我的同胞,
還有那衰老的爹娘。
“九一八”,“九一八”,
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九一八”,“九一八”,
從那個悲慘的時候,
脫离了我的家鄉,
拋棄那無盡的寶藏,
流浪!流浪!整日价在關內,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夠回到我那可愛的故鄉?
哪年,哪月,
才能夠收回我那無盡的寶藏。
爹娘啊,爹娘啊,什么時候,
才能歡聚在一堂?

後記:
近年來軟腳蝦一直嚷嚷著要抗戰真相。但事實上我們自己連九一八的真相都說不清楚。就拿台北的國軍歷史文物館來說吧。整個九一八事變就三言兩語說的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從前的月曆在這一天還標明“國恥日”,而現在呢? 自從老蔣的日記很丟臉的在別國的大學發表後,我們看到一些老蔣個人的看法,但是國民政府及國民黨在那時期的公文電報至今大多還是謎。軟腳蝦在要求老共給真相前作為中華民國的總統及國民黨主席有責任及義務將當時的不論是政府還是黨的文件公開。只有自己先展示真相在先才有資格向別人要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