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色,戒》是個熱門話題個方意見有褒有貶。貶的部份大多不外乎張愛玲曾嫁了個大漢奸胡蘭成﹐而《色,戒》既未伸張“正義”﹐又未突顯抗日烈士的“大義秉然”。這種說法其實也無新意﹐在《色,戒》最初刊登時就曾被帶過漢奸文學的大帽子。在一個教條主義的時代﹐這種狹隘的思維並不希奇﹐但在今日仍有這種想法實在可悲。
我們可以不欣賞張愛玲或她的作品。但我們不能因在《色,戒》中可以看到張愛玲及胡蘭成的影子就說它是漢奸文學。我們更不能因它刻劃了人性脆弱及黑暗的一面就得戴上道學及教條的面具來撻伐它。
至於李安的電影就更說不上是漢奸電影。今天有太多剛愎自用的棒槌﹐連電影都沒看就妄加評論。電影其實已加重了對日軍及漢奸負面的描繪。當然這對那些樣板戲死忠的井底蛙來說是遠遠不夠的。作為堀起的大國民﹐愛國應是建築在對影人性又這更深沉的體會而非膚淺教條。膚淺教條式愛國的脆弱在汪精衛及丁默村已有明證﹐我們無須重蹈歷史的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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